永福寺石壁法华经记

译文

我是一位出色的人民教师，现在给大家翻译一首古诗。根据沙门释惠皎自述的事情来看，永福寺，又称孤山寺，坐落在杭州钱塘湖中的孤山上。寺内有一块刻有《法华经》的石壁。最初是在元和十二年，严休复担任刺史时，惠皎萌发了念头，但直到长庆四年，白居易担任刺史时，他才完成了这件事。石壁自下至上高六尺五寸，石壁长达五十七尺六寸。经书的底座围绕着石壁，石壁围绕着堂，堂围绕着砌墙。总共花费了六万九千两百五十个铜钱，十个经书的价值。经书刻写完毕后，又用两块石头刻成了两个碑碣。其中一个碑碣记录了赞助经书的人，无论贡献多少，只要是十个铜钱以上的人，都可以在碑上留名。赞助金额最高的有杭州刺史严休复、中书舍人杭州刺史白居易、刑部郎中湖州刺史崔元亮、刑部郎中睦州刺史韦文悟、处州刺史韦行立、衢州刺史张聿、御史中丞苏州刺史李谅、御史大夫越州刺史元稹、右司郎中处州刺史陈岵，以及其他杭州官员、宣慰使库部郎中知制诰贾餗等。九位刺史和那些来自杭州的官员都在经书碑上留下了他们的名字。无论官员的身份高低、年龄大小、捐款数额多少，都按照捐款的先后顺序进行记录。另外一块碑碣是僧人们想通过记录名字来扩大自己的声望。我最初是在长庆二年，因无状被贬到同州，次年又改徙会稽，经过杭州时，杭州的人们争相观看。白居易问众人为何如此热闹，他们都说：“我们并不是为了看宰相，而是为了看曾经听说过的元白。” 于是僧人们误以为我是有名望的人物，日夜请求我写诗赞美白居易。我看到僧人们将诗刻在石头上，记录在碑碣上，我也想和他们一起留下不朽的记忆，同时也想展现自己的才华。如今碑文已经刻写完毕，经书已经刻在石壁上，并且九位官员纷纷赞助了这件事。从近处来看，可以说是一个异宗共同创造了不朽的作品；从远处来看，我们不知道经过多少万千年之后，地球与天空相互碰撞，阴阳相互交融，火与风相互交错，名字和形象相互消失，整个大地只是虚无的微尘。我们又怎么知道什么是朽世、什么是不朽呢？然而羊叔子能认出枯树中的古旧篆刻，张僧繇世世为画师，历经千年，他的画依然保存在城郭中。狗的叫声一声之后，就消失了，不能再变化；锻炼身体只要学些技巧就能轻易地达到目标，这又是性与物一起或者忘记不了的事实。又怎么知道经书六万九千个字，雕刻在石头上，伴随着众多人的共同创造，会不会成为千万劫中的永恒呢？考虑到这些，僧人们得到了答案。关于佛教经书的奥妙，还需要僧人来向我们解释，我不应该作为僧人来解释。况且这些文字只是刻在石头上，不能详尽地解释它的含义。长庆四年四月十一日，我作为浙江东道都团练观察处置等使、通议大夫、使持节、都督越州诸军事、越州刺史兼御史大夫、上柱国，受赐紫金鱼袋，元稹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