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时大士语诸弟子昼夜思维观察自心生而不生灭而不灭止息攀缘人法相寂是为解脱乃作五章词曰其一

二更至，跏趺静禅思。

通达无彼我，真如一不二。

三更中，观法空不空。

无起无生灭，体一真如同。

四更前，观法缘无缘。

真如四句绝，百非宁复煎。

五更初，稽首礼如如。

归依无新故，不实亦不虚。

君不见自心非断亦非常，普在诸方不入方。

亦复不依前后际，又复非圆非短长。

湛然无生亦无灭，非白非黑非青黄。

虽复念虑知诸法，而实不住念中央。

众生入而无所入，虽取六境无所伤。

智者分明了知此，是故号曰法中王。

自悟知此非知法，因尔智慧等金刚。

不藉外缘资内府，戒定慧品自闲防。

安住普超三昧顶，忆想颠倒永消亡。

觉诸烦恼真如相，称此空名为道场。

为众班宣演常教，如此妙义未曾彰。

行路难，路难微妙甚难行。

若以无知照知法，现前证得本无生。

独自宿，意里心储蓄。

为作良友系衣珠，历劫弥生根会熟。

独自足，愿心无限局。

怨亲法界语圆真，始得应身化群育。

独自奇，正是学无为。

回首多许念，运向涅盘池。

独自欢，试取世缘看。

捉此无常境，一理向心观。

独自好，决求菩萨道。

万行为众生，未取泥洹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