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赞三首其二

喻指喻马，何劳真假。

说性说心，转见病深。

灵山拈花，不曾动著。

少林冷坐，徒自沉吟。

良工欲写莫可写，汝曹敬之隔千林。

山阴阴，水沉沉。

苍苔雪径冷不彻，花鸟夕阳闲古今。

真兮真兮，胡得而临。

径山有个竹篦，直下别无道理。

佛殿厨库三门，穿过衲僧眼耳。

心如一片苗，是苗皆可植。

莫种谁堆培，莫容荆与棘。

三际断，一亘空。

转不转，功不功。

迢迢物外像，矫矫岩间松。

密密处不堪亲近，荒林里得意相逢。

相随步步见还难，墨刷骅骝锦绣鞍。

一夜遍行南赡部，天明依旧立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