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二十二首其十七

烟迷岸树，水没汀莎。

渡头拨动钓舟，野鸭翩然飞过。

云收幽谷静，雨歇幽涧鸣。

风暖幽鸟语，日融幽草青。

二祖不知，截断一手臂。

归宗不会，拭坏双眼睛。

致使衲僧，个个半疑半信，半醉半醒。

争知道自来满口，咀华而嚼英。

九十日一夏，始终无缝罅。

拶到末梢头，有个好说话。

长爪梵志注九经，瞎眼波斯书八卦。

安眠露地牛，未脱黄金索。

常在顾盼中，牧童难捉摸。

将不去，拈不来。

两个汉，一场呆。

至今平地上，狼藉覆苍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