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张氏二子二首并序其一

自笑佣书客，酰酸本性成。

癖惟耽涉猎，愚不解逢迎。

敢道儒冠误，方资秃笔耕。

文章愧韩愈，奚怪得狂名。

定归曾谑卫，荐食亦方吴。

嗜仅贪糠核，行多负垢涂。

不惭形壅肿，自喜腹膏腴。

入笠何烦尔，真宜付狗屠。

溺井劫乡邻，当门更噬宾。

惟惊缁素改，宁暇蹠尧询。

睚眦争枯骨，仓皇卧湿薪。

如何雪与日，狂吠亦狺狺。

避此真难索，方欣地有门。

相将依止水，乏识痛冤魂。

衔石宁填恨，号天欲叫阍。

来生须早慧，好补尔亲恩。

顽性无寒热，缘何疟更侵。

如蒸身坐甑，起粟首加衾。

不信逃堪免，谁云药可寻。

杜陵诗句好，把卷且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