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张之洞联

载酒沿堤秋气高，山门苔藓漱寒涛。

长淮一夜添风雨，梦里鱼龙势欲骄。

旧国当除夕，炉香对酒僧。

波残江海夜，劫尽古今灯。

改岁生千虑，诸天转一乘。

阳春迎楚客，椒颂祝良朋。

不怨青天呼应高，神灵三尺颂皋陶。

知君直曲无偏枉，何不从公雪俊髦。

能读五千卷奇书，入此室坐。

若问三十年西事，试与吾谈。

办天下事，自欧洲始。

读古人书，从时务来。